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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崇荣牧师对全球归正教会发出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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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28 15:3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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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崇荣牧师对全球归正教会发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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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崇荣牧师在西敏神学院对全球归正教会发出呼吁(译文)  
翻译者:止止辰 弟兄


唐崇荣牧师2011年9月12日在西敏神学院的讲话:  

     所有的荣耀归于上帝。首先,我要说,我是完全不配站在这里的,我第一次站在这个礼堂是29年前,那时,W.博士和我的朋友 C.博士都还活着。我不配在这里说什么,我想从内心深处向归正人士发出呼吁。  

     我出生于一个不信主的家庭,在我三岁的时候,我失去了父亲。两岁开始,我就被带去教会,并在那里受洗。但是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神学,我不知道什么是基督教,我更不知道什么是归正神学。直到我二十四岁,那是我在神学院的最后一年,一个教授教我们预定论,那时我意识到,这是真正的基督教的教导。那个神学院不是一个归正的神学院,那个教授也不是一个归正的教授,他仅仅是用归正的书来教我们。九年后我在新加坡又见到他,他并不认可归正神学。那么,我又是如何成为归正的人士呢?因为我是被预定成为一个归正的人士,这应该是所有归正人员的正确答案。  

     之后我尝试去追求,理解,阅读,和静思,最后,我坚决地定下了心意,要用我的余生去教导归正神学。我被邀请在那个神学院教书,那时,我寄希望于一代最有知识的学生能成为归正人士,这是与那里所有的非归正的教授和教师相违背的。那时我向神祷告,向神哭泣,求神让这些有知识的,最聪明的学生成为归正人员,上帝应允了我。靠着圣灵的大能,一群归正的学生被建立起来了。  

     1984年,我在印尼开展了归正运动。数千人聚集在一起听归正神学讲座,第一堂是,信仰和宗教,之后是,信仰和基督教的教导,信仰和圣经神学,信仰和三位一体,如此等等的一系列信仰与归正神学教义的讲座。人数从最初的1200人注册来听归正神学,最后发展到有4300人来听我讲的《当前的信仰与真理》,这个打破了记录,成为了世界上最好的神学课程之一。于是我说,我们必须开办归正神学学院,必须开办归正神学机构。我们如果把年轻的学生送到福音派的教会去,他们将不会有什么前途和目标,因为所谓的福音派里可能什么别的都有。所以,如果没有归正神学的阵营,那么印尼的教会就没有什么希望。  

     我们看到天主教,自由派,五旬宗,灵恩派运动,但我们却看不到任何归正的阵营,我为此而哭泣。我想没有任何人能明白我的心,即使是我周围最亲密的朋友都不明白。当我开始归正,归正,所有人都成了敌人。有人对我说,“你不认为雅加达已有足够的教会了吗?”后来又对我说,“我尊重你25年了,但是今天开始不再尊重你了,因为你想建立你自己的王国,你想建立你自己的新教会去反对所有的教会。” 我在心里说,不是的,我想再建立起那曾经由使徒传给我们的根基,我想全心地邀请所有的教会归回到整本圣经里来。归正应该是所有基督徒的财富,应该是对全球所有教会的邀请,邀请所有的教会全心地归回整本圣经,这个才是归正。  

     我从零开始,我从没向任何人要过钱,我从没有搞那种筹款晚会,我只在神面前流泪,只对神祷告,求神让这件事在印尼这块土地上成为可能,让我能在穆斯林这个国家为祂成就大事。主啊,我要为你作大事!正如有人所说的,为神作大事,向神求大事。印尼那些所谓的归正教会都不再是归正的,可能吗?印尼的归正教会名为归正,甚至多过美国,但是我说他们是假的,他们只是装成是归正,他们是挂名归正。那些牧师是被训练为自由派的,他们在欺骗人。所以,必须要有一些真正诚实的人,靠着上帝,重新建立起印尼的归正领域。  

     我们开始的第一步是办讲座,因为,我在印尼开展归正运动之前,仅仅在雅加达,至少有20万人出席过我的福音集会。所以当我宣布要开办神学讲座,马上就有差不多有上千人要想了解神学,但我们并不把它称为是神学讲座,而是称为《基督徒信仰》讲座。所以很多基督徒来了,他们想更深入,更准确地知道什么是基督徒的信仰。慢慢的人数不断的增长,最后达到数千人要知道什么是基督徒信仰。事实上,那些有关基督论,三一神论等等的神学论题并不受欢迎,人们愿意听牧师讲故事,愿意听属灵的经验和见证,他们并不想更深入地知道神学。特别是我要求他们得付钱,为什么要他们付钱呢?因为你的钱在哪,你的心就在哪,这个教义很多基督徒都不明白。因为,即使他们只付了一点点的钱,如果他们不来的话,就会觉得有所损失。这就是归正运动开始的第一步。  

     第二步,我说对他们说,你们已经听了这些讲座了,你们想学更多吗?于是,86年在苏勒巴亚,87年在雅加达,我们开办了神学校。后来,90年在马朗,91年在巴林巴,到现在,超出我的想象,我们已经在印尼的107城市里开办了归正神学校,我非常高兴。我经常在神面前流泪,神所作的事是远超我们的想象。我们可以谋求,我们可以祷告,我们从一个小教会开始,现在在107个城市,在整个印尼群岛有1.2万人在学习归正神学。这个可能吗?是的!可能,绝对可能,因为我们的神是全能的,阿门!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全世界归正人员正在消亡,有一次我在孟加拉的一个岛上的宣教大会上讲道。一个委员会成员问我:“你哪里来的?”我说:“印尼”。“你什么教会?”我说,“我是归正教会。”那人说,“你来自归正教会?你不知道那教会正在消亡吗?”我在心里说,我的教会是一个复活的教会,而不是正在消亡的教会。当我讲完道后,那人又来找我说:“你的归正是很不一样的。”我赞美主!是不是应该有不同的可能性,不同的信心,不是那种认信的信心,而是一个活的信心,顺服主,并在圣灵的大能和引导下前行,去展现我们的信心是真信心。愿全球各地的归正教会再次委身,再次复兴,这是我的呼吁。  

     赞美主!我一无所有,我什么也不是,我从来没有在印尼以外读过神学,我太穷没钱出去读。而且,那时由于身份的问题,如果我离开印尼超过六个月的话,我就不能再回到印尼。我没地方居住,也没钱付,唯一我可以做的就是相信我的上帝,我自己读书,深思,偿试着去实践一切所读的和所信的。最终我考虑成为一个归正的牧师,归正的福音布道家。之后我尝试合并两件事,就是福音布道和神学。让一个神学家以火一般的能力去传福音可能吗?一个布道家有没可能深刻地去思想神的道?我们来思考一个问题,保罗是不是神学家?我相信大家都会同意,是的,保罗是神学家。我再问,保罗是不是福音布道家?我相信任何人都会说,是的,保罗也是福音布道家。但是,我现在看到了分离,有神学性的布道家在哪里?有布道性的神学家在哪里?我没有看到。葛培理是一个很大的布道家,但是如果你考虑他的神学,那是太肤浅了。你看见很多很深刻很好的神学家,但是他们对福音并不火热。  

     我求问上帝我能两样兼得吗?我生来并不是基督徒,我2岁时被带去教会,16岁受洗,但是我17岁重生。我是在悔改后2天被呼召的,那刻我所流的眼泪把衣服都打湿了。那时我承诺,我将永远,永远不放弃对主的奉献。从那天以后,在我的生命中,我从没怀疑自己是神的仆人,连一秒钟的怀疑都没有。我要做一个有归正神学根基的福音布道家,我要做一个归正的老师,一个神学院的归正教授,同时具有福音布道的火热心肠,神使之成为可能。我记得,没有一个假期或假日我是与家人呆在家里,所有的假期都是我出去布道的时间,一天接着一天,没有停的,白天我完成一个城市的布道后,当晚我就做长途的旅程到另一个城市去,第二天一早在那里又开始布道会。我一生都没有休假,没有假期,我带着书,一边讲道,一边读书。完成布道旅程后,我就回来再教学。  

     现在54年半过去了,超过半个世纪的时间我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如果你问我,我是否后悔这么做?我不后悔!如果你问我,要是重头再来,要是能再成为一个年轻人,有新的生活,我要做什么事?我会做同样的事情,正如保罗所做的。保罗是个深刻的神学家,他具有神的启示,对圣经的理解和深刻的教导,但是,他传福音。我是否可以要求每一个归正人士都做同样的工作?我是否可以期望威斯敏顿神学院点燃福音布道的火焰?教导学生去福音布道?为什么这么多的神学生从来不去布道?因为他们的教授从来就不布道。当教授只做学术工作,但从来不去接触那些还没接触过的人的话,这种方式就会传下去给学生。很遗憾我这么,如果这样说冒犯了你们的话,最好是你们悔改,而不是我(听众笑着鼓掌)。我的心总是在哭泣,我不认为世上有人理解我,我总是想,我是世上最孤独的人。我还在等待着年轻人被兴起来,兴起来,具备神学,传道,还有对福音的火热。一直到最近,我才在纽约遇见一个年轻人。我花了超过20个小时,跟他做很认真和详细的交谈,这是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的。  

     我和这位年轻人谈完后才知道,他很认真地听了我的很多讲道,用4个月的时间听了130个讲道。他坐在网络上,思想我所说,结果他就成了归正的。他说,他听我的讲道和听别人的讲道所不同的是,他听了我的讲道后,心里燃起了去传福音的火热。他悔改后,他去纽约地铁,向一个个的人分发福音传单。那时正是花粉过敏的季节,很多人因过敏流泪,他也流着眼泪,别人以为他也是过敏。但他并不是过敏,而是流泪问神怎么要用他这个人?我送他到新加坡,香港,上海,台湾,到基隆坡,昨天他在芝加哥作见证。他见证之后,我呼召谁要在神面前真诚地悔改?光是昨天,就有100多人走到前面来。这个人既是归正的,也是传福音的。  

     我现在急切地想看,想知道谁是这样的人?我希望,我祷告,我呼喊在印尼能有50万人出来成为为福音,为布道而争战的人士。那时,有个记者把这记下来并告诉全世界说,唐崇荣光在印尼就要有50万人。你认为50万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吗?不!仅仅在雅加达的基督徒就有180万, 50万还不够印尼基督徒的百分之一。你觉得一百个基督徒中有一个是传道人太多吗?你觉得一千万的基督徒中有一百万成为传道人太多吗?我不这样认为。我母亲生了七个男孩,在我家庭中就有五个是全职的传道人。这是可能的,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信心太小了,我们总是在我们自己有限的范围里思考。六年前,我对我的教会说,我们要在一年里对两万人讲道。我送传道人到乡下,到小城镇,到城市去组织福音集会。但是那年只有一万七千两百人来参加我们的福音集会。第二年我说,不,我们的目标要升到四万。第二年,上帝给了我们五万两千九百人。我们的信心就增大了,第三年我们说要十万人,最后是十二万人。第四年目标是二十万,第五年是三十万,到了今年我们的目标是一百万。一个教会在一年里要对一百万人讲道,可能吗?一个教会是否有经济能力去支付到世界各地去的机票,去主办福音集会,租用礼堂,并去招集一百万人来听到上帝的话?我说,是的,可能的!到上周,我们已召集了五十九万二千人,我们还有三个月去做,在剩下三个月里,我们能否完成剩下的四十万吗?我的同工告诉我,是的,可能的!我们赞美主!我们不是太有雄心,而是太懒了,我们在主前太懒惰了,我们的信心太小了。赞美主,只要有信心任何事都是可能的。  

     我们与亚伯拉罕有什么不同?亚伯拉罕从来没读过约翰福音,没读过罗马书,也没读过马太福音,他甚至连一页圣经都没有。不同的是,他抓住了从上帝口中所出的每一句话,并且行了出来。而我们读很多,但只是想用在神学院里拿学分,并不想把它行出来,这就是不同之处。愿归正人员醒来。我曾经在维真学院说,“你们西敏神学院的神学家,总是把神学放在冰箱里。现在把它拿出来,并把它加热吧。”  

     愿主祝福我们,我现在年老了,但我在等待新纪元的来到,我说的不是新纪元运动,我等待的是被我称为“归正福音布道纪元”的时代来到我们中间。到那时,我希望看到许多具备归正神学的年轻人勇敢地传讲福音,高举起基督的十架,从永远到永远。不允许我去传道的国家正是我的国家 -- 中国。即使我在印尼,但是我总是记得,我的身体流着的是中国人的血,我很痛苦,因为我住在印尼,我孩子的中文说不好。所以,我期待中国的年轻人出来。但是,这个不允许我去传道的中国却有着我最多的听众。通过网络,VCD,DVD,磁带,在中国有超过一千万的人听我讲道,因为神能。我是在侍奉神,侍奉主,我称祂是活神,是全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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