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恩典福音”真的是“恩典、福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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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恩典福音”真的是“恩典、福音”吗？

“恩典福音”

真的是“恩典、福音”吗？

——看平约瑟之流的错谬

张远来

引言

　　作为成功神学变异，以平约瑟等为首的一些打着"恩典福音"招牌新兴派系，已经给我们的教会造成了太多困扰。一方面，他们的理论如此吸引人，似乎你只要进入那个门，就可以不劳而获，处处都满了看得见的恩典的人生，因此，从一开始，恩典福音派系就吸引了大量成功神学和福音派神学众多信徒的关注。另一方面，这些道理似乎违背了教会统绪的方向，但又让你很难说得清楚其错谬之处何在，因而很难有信服力地告知信徒，正确的立场应当如何。到底恩典福音真的有恩典和福音吗？本文尝试做一点评析。

一、恩典福音名称的误导性

　　"恩典福音"这个乍看光鲜的名字，其背后却带着精致的误导性。试想，难道福音的本身不是最整全而真实的恩典吗？如果福音本身就是上帝最美好的恩典，为何还要加上"恩典"来修饰本来就包含了恩典的福音？难道还有一种福音是没有恩典的吗？如果你否认福音本身的恩典不够分量，需要你的恩典才使它成为福音，你的恩典就成了伪福音--让人灭亡的福音。加上"恩典"有着多种嫌疑，比如：只有我是恩典的福音，你们不是；福音不够恩典，还有其他问题，故此，我创造出一个恩典的福音；有一个新的福音，不同于圣经中启示的福音了，它的名字就叫做恩典福音。但不管哪一种，恩典福音本身就是带着误导性的。

　　其实圣经原本就阐释了福音的内涵：罗1:16 我不以福音为耻；这福音本是上帝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先是犹太人，后是希利尼人。罗1:17 因为上帝的义正在这福音上显明出来；这义是本于信，以致于信。如经上所记："义人必因信得生。"你看，圣经中的福音跟恩典福音的福音有着多么大的本质区别。

二、恩典福音的神学错谬


　　恩典神学和成功神学同质异名，这里笔者引述前不久发表的一篇文章《我为什么反对成功神学》部分资料，让你清楚恩典神学的错谬之处：
1、价值观的错谬：恩典抱持了一个错误的价值观：一切为了名利金钱

　　和成功神学一样，恩典神学教导人在世界上过奢华的生活，他们的理由是，我们是万王之王上帝的儿女，理应如此。他们以热衷于过最好的生活，有最好的享受为上帝赐福的印证。如电视神医布道家Jim Bakker藉电视神医节目而享得年薪一百三十多万，最终因为贪污腐化锒铛入狱；Kenneth Hagin 的"信心运动"组织，产业就高达总值二千万美元之巨；赵镛基也以他的年薪比韩国总统更多为荣。[1] 新加坡新一代牧师康希带着一个刚刚结婚的夫妻上讲台鼓励大家效法他们卖了自己80平方的房子，全然奉献。而他自己却住着新加坡最豪华的房子，开着最奢华的轿车，过着最奢靡的生活。我无法想象，如果是耶稣，他会让自己的门徒忍饥挨饿，而自己花天酒地？几乎无一例外地，这些信奉成功神学的所谓牧师，最终都拜倒在金钱的魔掌之下，也都因为经济犯罪而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成功神学者为自己的理论找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圣经的理由：E .W.kenyon为"成功神学"解释说："基督耶稣的死，担当了我们的贫乏，所以一个基督徒生活在贫乏之中，要向世界求助，是不正常。一个人如果贫穷，不论他是基督徒也好，不是基督徒也好，在某种程度上，他是羞辱上帝。 "[2]

　　Fred Price也同样说："上帝不单供应我们交通工具，他供应我们最奢侈的交通工具；如果世上的总统可以开名贵的Lincoln Continental大房车，我们这些万王之王的儿女们为何不可以开同样的车？我们要开Rolls Royce车才对……所以，我们应该不断买车又卖车，直至我们真的拥有一辆我们自己最喜欢的车为止。"[3] 你看，这就是他们信仰的目的！

2、恩典神学导向错误的目标：一切为了今生今世

　　恩典神学的价值导向就是这个世界的享乐与财富。甚至一个职场的CEO都要看看自己创造的价值和利润，而成功神学的导向则是，因为"基督耶稣的死，担当了我们的贫乏，所以我们就要过奢侈的生活"。他们整个的导向就是这个世界。圣经说得好：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林前15:19）而成功神学就要把人导向今生今世的成功。他们毫无掩饰地承认他们的目标导向："真正的兴盛是有能力使用神的大能，满足生活任何领域中人的需要，" [4]你注意，他们要满足的不是上帝的心意，而是人的需要--就其生活追求看，不是客观的需要，而是他们私欲中想要的欲望而已。

3、恩典神学培养的是人的贪婪：一切为了占有享乐和放纵

　　为此，他们不惜歪曲圣经，曲解圣经，故意歪曲圣经原本的意思，而为自己的享乐和贪婪寻求圣经根据。神学家萨尔斯（Ken Sarles）写道："成功福音神学宣告，赎罪已经为身体医治和金钱兴盛作了预备。 " [5]教导成功神学的艾梵兹尼（John Avanzini）更是无中生有地宣称："耶稣住漂亮的房子，大房子，" [6] "耶稣有大笔大笔的金钱过手，"  [7]祂甚至"穿名牌服装。" [8] 这些可恶的教导，就是为了给他们自己过奢靡的生活找一个借口。他们培养信徒的贪恋，好让他们以奉献为换取好处的门路，从而激发信徒的贪恋给自己奉献，而满足他们的贪欲和奢靡的生活。因此，你找不到一个成功神学的牧师，过得是耶稣那样的生活。

4、恩典神学推崇的是享乐主义而偏离了十字架的神学

　　成功神学所谓个别牧师的"成功"（可以过名利双收的奢侈生活）建立在大多数信徒的贫困上。他们教导信仰以奉献赚取更多金钱，不一定是因为他们相信奉献让信徒富有了，而是他们激发信徒的贪恋，以奉献要挟上帝给予加倍的祝福，而满足这些所谓宗教领袖的贪欲没有数据显示他们自己的奉献，也很少看到他们对弱者的怜悯，对穷人的看顾，对信徒的关心。他们和耶稣的风格大相径庭。

　　肯尼斯·科普兰的一句话很能代表成功神学的信仰依据："基督徒生活的基本原则，就是认识到神已经把我们的罪、疾病、忧愁、哀伤和贫穷加在加略山的耶稣身上，" [9] 因此，信徒便不需要再有任何的疾病、忧愁等等。诚然，耶稣基督的救赎是代替了我们一切的咒诅死亡痛苦。但最主要的是，耶稣的救赎担当我们的罪孽，代替我们的刑罚，让我们因信而称义。不代表信徒在世上没有了苦难。耶稣明明说过：你们在世上有苦难（约16:33），甚至说： "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路9:23）彼得也指出：你们在世上的众弟兄也是经历这样的苦难。（彼前5:9）保罗更进一步阐明苦难的意义：现在我为你们受苦，倒觉欢乐；并且为基督的身体，就是为教会，要在我肉身上补满基督患难的缺欠。（西1:24）成功神学不仅否认了十字架的道理，他们把圣经中，凡立志在基督耶稣里敬虔度日的，也都要受逼迫（提后3：12）的教导视为草芥，也忘记了苦难能给基督徒带来属灵益处的教训（雅1：2－4）。

5、恩典神学放弃了基督徒的自律，把恩典当作放纵的机会，把敬虔当作得利的门路

　　成功神学的另一个危害之处是让人放弃意志上的自律，而把犯罪视为无所谓："基督徒生活的基本原则，就是认识到神已经把我们的罪、疾病、忧愁、哀伤和贫穷加在加略山的耶稣身上，" [10]因此，连金拉克也承认自己在成功神学里是不敬畏上帝的。 [11]耶稣曾经教导我们要防备假先知，他们到你们这里来，外面披着羊皮，里面却是残暴的狼。（太7:15）但如何分辨呢？耶稣的教导是：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荆棘上岂能摘葡萄呢？蒺藜里岂能摘无花果呢？凡好树都结好果子，惟独坏树结坏果子。好树不能结坏果子；坏树不能结好果子。所以，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太7:16-20）你看看成功神学的这些所谓名人，有哪个最终结出的是好果子。经济上犯罪，作风上堕落，行为上虚伪。怪不得圣经论到那些人：上帝的名在外邦人中，因你们受了亵渎。（罗2:24）今天，电视牧师在美国已经成了伪君子的代名词，正是这些成功神学的果子。

6、恩典神学的重心就是以自我为中心

　　一位牧者在评价成功神学时说：成功神学的重心就是以自我为中心，让人企图为了得到他们所要的而操纵神 。"[12]操纵神"确实是精确地表达了成功神学的行为模式和思路。他们的祈祷不是要明白上帝的心意，也不是要求上帝改变自己，而是要改变上帝，以满足我的私欲。他们整个的追求就是今生的享乐而非信仰的见证。他们是希望支配上帝，要求上帝为他们成就他们的私欲。他们是想让上帝改变自己，顺从他们的想法，这已经是在涉嫌试探上帝了。对某些成功神学的牧者而言，其某些所谓的敬虔，也都是想要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是价值导向的错误。

7、恩典神学把一起神圣的侍奉都变成了功利主义的贪恋，不是敬畏上帝，而是利用上帝满足人的私欲

　　平约瑟说："We Believe God wants to transform, heal and prosper us, so that we can live blessed and victorious lives that will impact and help others（我们相信神要转变我们，医治我们，使我们富足昌盛；以至于我们可以过一个蒙福，得胜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将会影响，帮助他人。" [13] 这一观点代表了恩典神学根本的价值观。平约瑟强调基督徒在世上要有一个荣美，富足的生活。平认为基督徒的人生就是要领受主所赐的物质上的富足丰盛。

　　无可否认，上帝希望赐福给祂的子民，但上帝的赐福不单是物质的丰富和世界的名利。上帝同时告诉基督徒：你们在世有苦难！恩典是信仰的结果，不是目的。恩典神学把信仰当做功利化的捞取好处的手段，从根本上扭曲了信仰的价值。这是最根本的问题。成功神学不像传统异端重视教义而有可能真诚地犯错，成功神学不重视教义，他们重视的是如何藉着这个信仰，能够捞取到上帝的赐福--仅仅是信仰体验式的物质的利益。恩典神学则是把赤裸裸的成功神学加上了一点似是而非，断章取义的圣经道理。在这种价值导向下，某些神圣的信仰生活就变成了功利化的交易行为。比如：

　　奉献：柯丽·科普兰（Gloria Copeland）教导他的信徒说说："奉献10块钱，得到1000块钱；奉献1000块钱，得到100，000块钱……说白了，马可福音10章30节（没有不在今世得百倍的，就是房屋、弟兄、姐妹、母亲、儿女、田地，并且要受逼迫，在来世必得永生。）是一桩很好的买卖。" [14] 那么很明显，成功神学关于奉献的教义是建立在错误的动机之上，他们不是要表达真诚的感恩，而是要藉着奉献要挟上帝十倍及百倍的赐福。成功神学的神学家教导他们的门徒要奉献，因为他们要得到更多回报。[15] 如此神圣的奉献礼，居然在他们的口中就成了换取更多金钱的方法。

　　另外，在诸如信心的教导上，肯尼斯·科普兰在《兴盛的定律》一书中写道："信心是一种属灵的力量，一种属灵的能力。正是这种信心的力量，让属灵世界的定律发挥作用……神的话语启示了一些支配兴盛的定律，信心使这些定律发挥功用。"[16] 根据成功福音的神学教导，信心并不是一种神赋予，以神为中心的意志作为，而是一种人做成，向神发出的属灵力量。这很明显是一种错误，甚至是异端性的对信心的理解。确实任何只把信心看成是得到物质好处，而不是在神面前得称义途径的神学，都必须被判断为是错误和有欠缺的。[17]

　　再如，即使诸如祈祷之类神人的交通，也被恩典神学利用为谋取物质好处的门路。杜祁福（Creflo Dollar）写道："我们祷告的时候，相信我们已经得到了我们正在祷告的事，神就没有选择，只能让我们的祷告成就…..这是基督徒取得结果的关键。"[18]  你看，这不是在祈祷上帝的指引，或者明白上帝的心意，而是藉着祈祷要挟上帝，把祷告当作是强迫神赐下兴盛的一种工具。[19]  

8、恩典福音否认了上帝对罪恶的审判 [20]

　　 "在今日神的神圣思想中，并不再记念你的罪，不能再记念你的罪。因为神的圣洁，不再记念你的罪...今日神看见的是身无罪恶的你，神不再记念你的罪，他不再透过罪恶来应付你...你一定会蒙受祝福。"

　　"今日耶稣已经不被定罪了，所以你在世上也是如此，祂还是会再次被定罪吗？祂永远不会，你也永远不会，因为你在祂的里面...你们蒙福了。祂蒙神喜悦吗？喔...你们确实蒙福了，你会蒙福多久呢？永远。"

　　上帝固然会赦免我们的罪，但不代表信徒一旦相信从此就不会再犯罪，也不代表信徒犯罪就没有了审判。如罗马书13：11-14，使徒保罗警告信徒不可继续犯罪。哥林多教会的情况就更加说明信徒在世上有时候是会犯罪的。哥林多教会的信徒就犯了罪，比如结党纷争（林前1：10--17）；甚至会犯了世人看为极其羞耻的罪--淫乱（林前5：1-8）。使徒保罗还警告哥林多的信徒要脱去罪恶（林后7：1）；信徒因对所犯的罪悔改而得到称赞（林后7：9）。神借着使徒保罗警告信徒不要犯罪（林后12：20-21）。

　　恩典神学的代表人物不仅否认有关圣经对罪恶的教导，也竭力反对有关审判的信息。兹引用两段平约瑟的教导："我在上次的信息里提到耶稣的头上有彩虹，彩虹象征没有审判，没有洪水，没有定罪思维，所以所有牧师，传道人，圣经导师也必须头戴彩虹..."；"我们不可以在信徒中建构任何审判的思维，我们不可有审判思维，我们是被神呼召要毁掉审判思维的牧师，阿们。牧师们，这是你们的呼召，这是崇高的呼召，阿们..."

　　圣经的教导很清楚：耶稣将来要审判世界（徒17：31；罗2：2-3）；

　　基督徒将来也要在基督台前接受审判："因为我们众人（基督徒）必须要在基督台前显露出来，叫个人（每一个基督徒）按着本身所行的，或善或恶受报（林后5：10）。"启示录中神对七个教会的书封中要求教会中犯罪的信徒要悔改（启2：5，16，21；3：3，19）

　　恩典福音否认罪和审判的教义，是十分危险的。

9、错误的释经

　　为了了解平约瑟所倡导的恩典福音到底是何物，笔者下载了他证道的1-64集和第145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表面平约瑟引经据典，常常谈论所谓圣经原文。笔者不太懂圣经原文，但晓得一点上下文，也知道如何查查原文辞典。且看平约瑟其中一段解经：

　　以弗所书1:3"愿颂赞归与我们主耶稣基督的父神，他在基督里，曾赐给我们天上各样属灵的福气……神曾赐给你各样的福气。别让"属灵"这个字让你不知所措。有些人认为"属灵"并不是指房子、车子，不是金钱或身体的医治，……我告诉各位，再也没有任何事物比属灵真理更真实。神是个灵，你所见的一切都是神所创造的。神创造这个地球，神创造树木、鸟儿、动物，神创造了你，神创造日月星辰，一切来自属灵源头。"属灵"意指万物的"源头"，各样的福气都是来自灵，来自神的灵。各样的福气来自神，来自天堂。"属灵"所指的并非福气，而是福气的源头和本质，来自神的灵。……所以各样的福气，包括你的房子、车子、金钱、医治和健康，每一样有形的物体都是源自神，所以你可以得到各样的属灵福气。（[平约瑟证道-54]说神信心的语言）

　　在这里，平约瑟硬是把"天上各样属灵的福气"给解释成"地上的房子、车子、金钱、医治和健康。"因为他故意偷换概念，说：神是个灵，是创造万物的主，一切物质的源头，所以，天上的各样属灵福气就是地上的物质的福气，就是房子、车子、金钱、医治和健康。换句话说，只要你信耶稣，就可得房子、车子、金钱、病得医治、身体健康。这是彻头彻尾地谬解圣经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笔者怀疑，他们不是真心如此相信，而是利用听众的贪婪，收买人心。

　　江涌流在10月17日的每日灵粮中，把所有的疾病都归给魔鬼，他说"面对疾病你必须知道"所有的疾病都是来自魔鬼"，是魔鬼的力量使病情加重，你只需释放神的话语、释放属天的恩膏能力，疾病就必要消失，新的创造就临到了。（10月17日信心灵粮）" [21]

　　他说因为有魔鬼我们才会生病，是魔鬼让人生病，让人病情加重，完全否定了生理上的因素，个人卫生上的原因，生活作息保养上的原因。以及犯罪受神管教的原因。此外，因着认识上的错误，在他的口里，好象神的话语是被什么捆绑着不能动弹似的，需要人把神的话语释放出来，把神的能力释放出来，却不知道是神的道释放我们，而不是我们释放神的道。

10、恩典福音既非恩典，也无福音，不过是精致的利己主义

　　恩典福音说到底不过是教会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笔者甚至怀疑他们是否相信他们自己传讲的信息，抑或是只是为了骗取信徒的参与。比如，恩典福音在中国的代表人物之一江涌流，江曾说过：当他在地铁里看到美女时，就会用手机拍下来，然后回家祷告神，求神把自己的老婆也变得象她一样漂亮。他甚至教导人说：如果你看中哪样你喜欢的，你可以按手在上面，祷告神，凭信心宣告说："它是属于我的。"不管是房子，车子，还是金银首饰。因为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神会答应你一切所求的。所以你只管作你的发财美梦，上帝会让你美梦成真的。且不看他们的荒谬之处，仅看他们追求的方向，你就知道不是通往天国的大门。

三、对恩典神学和传统教会的新律法主义的一点反思

1、福音派教会需要让福音接上地气

　　恩典福音的崛起也当成为福音派教会的警钟，恩典福音的热与传统教会的冷是成正比的。如果说恩典福音过于强调恩典而废弃了，或者说功利化了十字架的救恩，那么，传统教会则过于强调福音派的律法主义，而忽略了信徒生活中的适切性引导。过于强调罪，而忽略了福音的救恩性大能。

　　主祷文教导我们说，愿祢的国降临，愿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实际上，我们看到很多传统教会无论是教会管理还是讲台信息，都已经远远地脱离了当代的社会现实。无法触及信徒的生活实际，因此，当遇到诸如成功神学，或者恩典福音等等的冲击时，往往造成摧枯拉朽般的可怕效应。

2、教会一方面要加强牧养，也要加强会友制管理

　　中国教会的信徒常常缺乏委身意识，也没有建立对教会的委身和权威的认同。因此，只要遇到旁门左道的迷惑，就会产生大面积的伤害。相信恩典福音很快也会过去，当然也还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福音，或者神学。我们需要更加适切的牧养，帮助信徒在教会的牧养体系中找到归属感，如此，才能在一个世俗潮流的冲击中站立得稳。

3、加强神学在信徒训练中的应用

　　教会在一般性的牧养过程中，应当加入真理教义性的教导，让信徒从一个立体的思维认识整全的教义，比如：护教学、伦理学和释经学等等的教导。以在遇到各种异端和思潮的时候，可以分辨。

4、重视网络事工，加强网络牧养

　　教会不可忽视网络牧养的重要性，恩典福音之所以一下子流行于世界教会，就是因为他们善于营造网络氛围，欺哄了心不坚定的信徒。恩典福音的网络运用娴熟，摄影和视频制作水平普遍超过了福音派教会的水平。迎合了当代社会的大众心理。

　　今天，中国教会在网络牧养上，传统教会落后于异端邪说。中国的教会网络媒体大多掌握在一些商家，异端邪教的手中。因此，在这一年轻人十分青睐的领地，我们基本是没有多少发言权的。因此，当异端邪说的思想通过网络传播的时候，我们毫无还手之力。

　　今天，当我们看到泛滥的网络世界的各种思潮异端的时候，也正是在提醒我们需要重视网络传播，夺回网络牧养领地的时候了。

　　恩典福音如一股教会潮流般的突然兴起，有着社会思潮和教会价值观变异的双重背景。它迎合了社会和教会普遍追求快餐文化，追求快速世俗成功的价值趋向和人性的贪婪。同时，也和传统教会的冷，与社会及信徒现实生活的疏离，对网络应用的忽视都是分不开的。恩典福音包装在福音的招牌之下，极具欺骗性。坦白说，在笔者看完平约瑟的前20集视频讲道以前，并未轻率判断他们的福音有不可接受的问题，只是在继续观看和分辨这种价值观以后，方才发现其信仰和价值观导向可怕之处。试想，一种所谓的福音淡化，甚至是否定了罪和审判以后，和直接否定十字架的救恩有何不同？恩典福音从根本上潜移默化地腐蚀了基督信仰中核心根基的救恩。它对一般信徒的影响远超当年的三赎基督甚至西方流行的异端派别。理当引起教会的重视。

　　行文当中，笔者一直想起圣经中的两句话：林前15:19 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太23:15 "你们这假冒伪善的文士和法利赛人有祸了！因为你们走遍洋海陆地，勾引一个人入教，既入了教，却使他作地狱之子，比你们还加倍。''恩典福音迎合了当代社会追求快速发财，今生富足的后现代心理，也注定将是昙花一现的潮流性谬错思想。但其最终的结果会让你发现： "恩典福音"既没有"恩典"，也没有"福音"。也许他们只是宗教中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2016年10月12日星期三

　　于深圳

索引

[1] Rev. Jonathan Liu，《成功神学及其对基督教信仰的危害》，（2016年6月30日星期四下载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8a7279a20102vddw.html

[2] 同上

[3] Rev. Jonathan Liu，《成功神学及其对基督教信仰的危害》，（2016年6月30日星期四下载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8a7279a20102vddw.html

[4] Kenneth Copeland, The Laws of Prosperity, 26.

[5] Ken L. Sarles, “A Theological Evaluation of the Prosperity Gospel,” Bibliotheca Sacra 143 (Oct.-Dec. 1986): 339.

[6] John Avanzini, “Believer’s Voice of Victory,” program on TBN, 20 January 1991. Quoted in Hank Hanegraaff, Christianity in Crisis (Eugene, OR: Harvest House, 1993), 381.

[7] Idem, “Praise the Lord,” program on TBN, 15 September 1988. Quoted in Hanegraaff, 381.

[8] Avanzini, “Believer’s Voice of Victory.”

[9] [7] Kenneth Copeland, The Troublemaker (Fort Worth, TX: Kenneth Copeland Publications, 1996), 6.

[10] [7] Kenneth Copeland, The Troublemaker (Fort Worth, TX: Kenneth Copeland Publications, 1996), 6.

[11] 金拉克，《我错了》

[12] David W. Jones，《成功神学的错谬》，http://www.old-gospel.net/redire ... 723&goto=nextnewset。（2016年6月30日星期四）

[13] 参见《平约瑟的错谬》：http://qoofan.com/read/5lvxevXw8W.html。（2016年10月12日下载）

[14] Gloria Copeland, God’s Will, 54.

[15] （东南浸信会神学院基督教伦理学副教授） David W. Jones，《成功神学的错谬》，http://www.old-gospel.net/redire ... 723&goto=nextnewset。（2016年6月30日星期四）

[16] Kenneth Copeland, The Laws of Prosperity, 19.

[17] Kenneth Copeland, The Laws of Prosperity, 19.转引自：David W. Jones，《成功神学的错谬》，http://www.old-gospel.net/redire ... 723&goto=nextnewset。（2016年6月30日星期四）

[18] Creflo Dollar, “Prayer: Your Path to Success,” March 2, 2009,

[19] David W. Jones，《成功神学的错谬》，http://www.old-gospel.net/redire ... 723&goto=nextnewset。（2016年6月30日星期四）

[20] 部分参见《平约瑟的错谬》：http://qoofan.com/read/5lvxevXw8W.html。（2016年10月12日下载）

[21] 梁慕天《领路的瞎子——点评江涌流、平约瑟》，https://mp.weixin.qq.com/s?__biz ... 3e2be06995&scene=21。（2016年10月12日星期三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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